听到这儿,盈袖不禁重新打量这朱管事。
容长脸,花白胡子,瞧着挺和善的,可却是个极有城府的。
“大叔,您这份人才看义庄,真是委屈了。”
盈袖笑了笑,淡漠道: “他的事,我管不着,也不敢管。不过单单冲着昨儿您给我塞了个包子,这份情我记着了,倘若我日后能见着陈砚松,不对,你们老东家,会在他跟前举荐您的。”
正在此时,只听前院传来阵吵吵嚷嚷的声音。
盈袖略犹豫了下,起身,提着裙子朝小门快步走去。
她偷摸站在门口瞧,往前一看,外院果然又是番天地。
院子清扫的极干净,内里站着十来个持刀的护卫。
上房门口搬了张竹藤躺椅,陈南淮懒洋洋地躺在上头,身上盖着白狐皮拼缝的小被,左右两边摆了两个燃得正旺的炭盆。
他今儿穿着月白色锦袍,头上戴着玉冠,额上绑了大红绣双龙戏珠的抹额,大抵是睡好了,瞧着面色红润,越发俊美超然。
青石台阶下坐了两个穿着薄纱的貌美清倌人,一个抱着琵琶弹琴,另一个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儿,天太冷,这两个女人冻得直打哆嗦,眼里含着泪,可是谁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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