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无耻。
“你放开!”
盈袖手脚并用, 又打又抓。
“你要是敢欺负我, 我就告诉陈砚松,他饶不了你。”
陈南淮脸窘得通红,谁能知道她醒的这么快。
百善说的果然没错, 她和袁玉珠一样, 骨子里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小疯婆子。万一她把酒楼那个丢人的事大声嚷出来, 他还要不要做人了。
她既能喝背过去, 耍酒疯, 那他也能。
“婉婉, 你怎么了。”
陈南淮东倒西颠地扑倒盈袖,手捂住女孩的口。与此同时, 胡乱地亲着她的脸和头发, 还往起撩她的裙子, 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,摔在女孩脸上, 装成大舌头,含含糊糊地说醉话:
“你放心婉婉,该赏你的, 爷不会少你。”
陈南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学着做那事的动作,还挺了几下, 打着酒嗝,嘟囔着:“放心,我绝不娶梅氏,明儿我就把你从妓馆赎出来,你,你跟爷去洛阳享福。”
“我不是婉婉。”
盈袖急得往开推,不经意间,腿触碰倒块凸起的异物,吓得她酒气退了大半。
好个陈南淮,将她当成了妓.女戏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