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认识了。”
谢子风垂首,强按捺住怒火:“陈姑娘遭遇可怜,你堂堂陈府少东家,欺负她一个弱女子作甚,你可别犯浑。”
“开个玩笑嘛,瞧把你吓得。”
陈南淮哈哈大笑,哗啦一声打开折扇,斯条慢理地扇着,下巴微抬,神情颇为骄矜:
“如你所说,我还真瞧不上这种风月场的姑娘。我家老头子下了死命令,不许我在成婚前胡闹,你放心,我绝不动她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谢子风剑眉微蹙。
其实那会儿他就发现了,南淮看陈姑娘的眼神不对,现在细品品,南淮一进包间,头一件事就是将大氅盖在陈姑娘身上,不叫人看她的香躯,贼心思肯定是有了。
“除非你发誓。”
谢子风盘腿而坐,也开始耍无赖:“否则我就不走了,盯着你,不能叫你祸害了人家姑娘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陈南淮喝了口秦酒,无奈地竖起左手,笑着和起誓:
“本人陈南淮,绝不欺辱盈盈姑娘,否则就叫我儿子死于非命。”
“你这也太毒了。”
谢子风摇头一笑,终于放心了。
“你还没成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