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,这男人将她往后一推,颇为不满,佯装训斥:
“不懂规矩,这钱你能拿么?几位爷到我酒楼里吃饭,那是看得起我,还能叫他们破费?”
说到这儿,陈南淮不耐烦地挥手:“你先下去,三爷的赏钱就放这儿,过后我双倍给你。呵,瞧着文文静静的,没想到这么贪钱,几辈子没见过银子么,天生的贱骨头,别给我丢人了,赶紧滚。”
盈袖虽然有些微醉,可还清醒,话也能听懂。
她真的想大声和陈南淮吵,质问他,这不都是你逼的么?
盈袖感觉胸闷得紧,不知不觉,竟又掉泪了。这种羞辱,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羞辱,她这辈子都忘不了。
“南淮,你瞧你,怎么如此说一个姑娘。这世道艰难,都不容易。”
谢子风不满地瞪了眼陈南淮,将银票叠成小方块,推给盈袖,笑道:“不理他,安心拿着。”
蓦地,谢子风瞧见盈袖眼珠通红,银牙紧紧地咬住下唇,似乎在极力按捺悲痛。不知怎的,他心也疼了,仿佛瞧见了画中的她正坐着哭。
“别哭啦。”
谢子风觉得自己好像也喝了几瓶酒,醉了,他将自己的袍子脱下,推开陈南淮,递给盈袖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