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肉质紧密滑嫩,比寻常的河鱼更鲜。”
“你别说话。”
李少挥挥手,他直勾勾地盯着盈袖,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,抽出两张,啪地一声按在桌上:
“一百两。”
男人挑眉一笑,看向盈袖,因上着妆,她面颊微微发红,方才喝酒时,有些许漏了出来,一直顺着脖子,流入双.乳间,更兼着她好似有什么伤心事,忍着不哭,可目中含着泪,如同雨后的凤仙花,一枝红艳露凝香。
“还敢喝么?”李少笑着问。
“敢的。”
盈袖拿过那一百两银子,卷好了,塞入抹胸里藏好。
她又拿起一壶酒,深呼吸了口气,仰头就灌。
方才实在喝多了,这会儿小腹已经微微鼓起来,胃里实在烧得难受。与酒楼三七分账,她得三十两,莫掌柜再给她抽两成酒钱,顶多算五两,三十五,还差好多……起码得把桌面上这几瓶全喝掉。
谁知喝得太猛,盈袖被呛住了,差地吐出来,她赶忙捂住口,咬牙硬生生将恶心憋回去。
刚要接着喝,忽然,对面睡着的谢三公子忽然抬手,胡乱往桌上一拍。
他没睁眼,也不起身,只是懒懒地说了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