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淮又凑近了些,压低了声音:“姑娘,咱两个以后可是要做夫妻的。所以,咱们最好不要欺瞒对方,真的,否则一辈子这么长,还怎么往下过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盈袖往后缩了下,他离她,太近了。
“好吧,我信你。”
陈南淮笑了笑,坐直了身子,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。
他给过她机会了。
罢了罢了,左右他又不喜欢这女人,何必在乎她撒没撒谎。以后即便生活在一起,不过点头笑笑,提上裤子走人就是。
陈南淮又饮了杯酒,抬手,随意地帮女孩将掉落的头发别在耳后,笑道:“你和表妹不一样,表妹是亲戚,住在陈家别院里没什么的。你毕竟还没过门,住我这儿似乎不太好,传出去会有人说闲话。正好我在曹县经营了个酒楼,你待会儿就挪到那里罢,吃住玩都方便。等过些日子我的事忙完了,再带你回洛阳。”
“公子请自重。”
盈袖挥开男人的手,冷笑了声:“好像从头到尾,我从未说过要嫁入陈家,你……似乎有点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嗯?”
陈南淮一怔,笑道:“这是我父亲和你哥哥定下的亲,父命难违,我没得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