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今年犯了太岁?还是你和梅姑娘真的八字不合?”
赵嬷嬷揩掉眼角的泪,愤愤然:“先前就是因为她,你被老爷打得皮开肉绽,这一回更是她本人扎你,我看你小子多早晚要死在她手上。”
陈南淮扭头,瞅了眼昏死的盈袖,没接这话茬。
男人脸色蓦地阴沉起来,问:“嬷嬷,你方才都听到什么了。”
赵嬷嬷下意识地四下瞅了眼,压低了声音,一五一十地将她在暗室里听到的、看到的全说给陈南淮听,越往后说,大爷的脸色越差,后面手都开始发颤,显然是在极力隐忍愤怒。
“当真?”
陈南淮笑道:“不会是您老不喜欢表妹,编了瞎话污蔑她罢。”
“老奴敢对天发誓。”
赵嬷嬷举起右手,立马用孙子的命发了个毒誓。
陈南淮的笑凝固在嘴角,他拳头紧握住,不知不觉,刚包好的右手开始大量渗血。男人眼圈红了,目中隐隐有泪光,唇微微颤抖,沉默了良久,自顾自地问:
“我待她难道不好么?我在她跟前说过一句重话?她,她怎能如此薄情。”
赵嬷嬷慌了,赶忙起身坐到陈南淮身侧,环住她奶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