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着残血,如同抹了胭脂。
她这个样子,真的挺像多年前上吊死了的那个疯婆子,在他小时候,袁氏也是这样猝不及防地扇他一耳光,瞪着他,一句话不说,眼里尽是恨和嫌恶……
“这些日子,你和左良傅在一起么?”陈南淮笑着问。
盈袖用披风把自己裹紧些,没言语。
“他在哪儿?”
陈南淮接着问:“是不是在慈云庵,他身边有多少人?他来曹县做什么?你是怎么被送进登仙台的?”
盈袖低下头,一言不发。
“好。”
陈南淮点头微笑,似夸似讽:“我就佩服骨头硬的。”
说罢这话,男人上下打量女孩,目光落在她左手腕上戴的那只金镯子上,沉吟了片刻,笑道:“听爹爹说,你家败落了,穷得都要砸锅卖铁,你这镯子哪儿来的,偷的?”
盈袖大怒,瞪着陈南淮,她感觉憋闷在喉咙的那口血又要涌上来了。
“瞧你这表情,似乎不是偷的。”
陈南淮莞尔,窝进狐皮背靠里,他腿长,随意伸展开,恰好挡在车口,将彻底女孩禁锢在角落。
“是别人送的?左大人罢。”
盈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