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压根没碰她。”
左良傅歪着头笑:“陆令容人小鬼大,盘算着利用我手上这点权利,从陈家父子手里夺回她的家产,同时还想进东宫开的校书局,好容易见着我,急屁火烧地给我送了银钱和美人。我吧,不是那种能随意被人拿捏贿赂的,便想教训教训她,故意叫红蝉给我按了个脚,然后黑着脸,一声不吭地离开,你说陆令容会不会方寸大乱,胡乱揣测?会不会更敬畏我?会不会乖乖为我做事?”
盈袖松了口气,原来是这样。
“大人为何要与我说这些。”
盈袖的语气缓和了些许,冷笑了声:“你就不怕我说出去?告诉陈南淮,你和陆令容早都勾结在一起了。”
“不怕。”
左良傅唇角噙着抹坏笑:“这屋里都是自家人。”
“什么自家人!”
盈袖恼了,越发委屈:“小女和您很熟么?既然话都说开了,我也不怕,大人凭什么大半夜闯女子绣房?这行径和采花贼有什么分别,你不庄重,就别怪人家打你。还有,是个女人你就往上贴,你就百般算计,大人若真这么着急,花几个钱去窑子里多好,何苦要欺负我们。”
“呦,真恼了。”
左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