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问她!”
盈袖被柔□□得哭笑不得,真是个直肠子的憨货。
她身子往前探,看向外边,那红蝉被吓坏了,丝毫没分辨出来“大人”的声音和话语都不对劲儿,捂着心口,委屈道:
“是奴自己猜的,不干我家小姐的事。大人昨晚上拂袖而去,可是奴伺候的不好么?”
盈袖特别不舒服,隐在袖中的手竟不知不觉握成拳头。
她凑在柔光耳边,道:“挺好的,你伺候得本官很舒坦。”
柔光依样学样,说给红蝉听。
“那,那奴能进来么?奴再给大人按腿。”
红蝉高兴了,俏脸微红,半分娇羞半分嗔怪:“奴这回肯定小心按,不会再像昨晚,把大人的那个…就是那个东西认成软棍儿了。”
盈袖气得都要掉泪了,真想大骂一句不要脸,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,竟把荤话挂嘴头上。
可转头一想,左良傅就算再滥情,跟她有何关系,红蝉再口无遮拦,又跟她有何关系,恼什么呢。
想通后,盈袖偷偷用指头抹掉泪,凑到柔光耳边,道:“不用进来了,本官今儿身子不适,不用你伺候,回去罢。”
柔光粗声粗气地学给红蝉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