觑向女孩,坏笑:“除非你告诉我,你确实见过男人身上的物件儿,还翻来覆去仔细查看过,否则我是不信的。”
“爱信不信!”
盈袖脖子都红了,气得把书一把掼在地上。
她哪里见过,只不过当初学的时候临摹,在别人的画上看过罢了。再说了,她画的春图都是含而不露的,讲的是韵味,狗官这样的色狼,他懂什么韵味!
“好好好,我信。”
左良傅眼里含春,斜眼觑女孩,笑得极暧昧。
“大人别这样笑,叫人毛骨悚然的。”
盈袖慌了,嗓子眼发干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。
从前在丹阳县时,她有个闺中密友,叫小凤。记得小凤去年刚和她家夫君成亲,头发绾了起来,人更明艳,笑得酒窝里都是蜜。这丫头私下里和她说,其实成亲前就和未婚夫那个过了。
她骂这丫头糊涂,怎么能在成亲前就把自己交出去,万一那男子负心了怎么好?
谁料小凤抿唇一笑,说:我怎么不晓得这道理,那日正巧我家没人,他过来帮忙挖地窖,弄得满头满身都是土,我从井子里打了桶水,叫他擦洗一下,还拿大哥的衣裳让他换。我往屋里送衣裳时,他正在擦身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