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令容并没有表现出过分害怕,低着头,解释道:“因主持明年要把《妙法莲华经》刻碑,准备取用小女的字,便叫我去她禅房里取校释过的善本,今儿还是头一次入院儿。”
左良傅板着脸:“你先走罢,过后我会派人找你。”
“是。”
陆令容见了礼,抱着经卷,先是走过去将左大人踹开的小门关上,插好,随后低头快步从小院退了出去,没有张望,也没表现的过分好奇,从容而淡然。
小院很快又恢复安静,只能听见潺潺流水声。
盈袖一直抻着脖子打量陆令容,直到人家消失在皑皑白雪中,看不见了,这才作罢。
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左良傅抱着女孩往上房走,笑道:“她和你不一样么,一个鼻子两只眼,还能看出花儿来?莫不是酸劲儿又犯了,嫉妒人家比你美?”
“没嫉妒。”
盈袖忙否认:“我在看她的绣鞋。”
“鞋有什么好看的,不就是践.踏之物么。”左良傅不以为然。
盈袖娇嗔:“大人是男子,自然注意不到女子的穿戴。陆姑娘瞧着低调,并未穿金戴银,可脚上那双厚底绣鞋却极华贵,鞋面是一寸一金的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