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俊秀了。”
“少胡吣。”
陆令容摇头笑笑,让乳母春娘把红泥炉和茶具放在石桌上,她亲自动手煮茶,问道:“算着日子,你这两天应该随姨丈到桃溪乡了,见着梅姑娘了么。”
“见着了。”陈南淮冷笑了声。
“哦,那挺好。”
陆令容用第一遍茶水把白瓷杯烫过,又让春娘和红蝉招呼陈家下人吃斋饭,她从容不迫地煮茶,摆茶点,全然不在乎陈南淮阴沉不悦的脸色,良久,才淡淡一笑:“冻坏了吧。”
“你就不问问梅姑娘的事?不问问我喜不喜欢她?不问问她俊不俊,性情好不好?”陈南淮有些生气。
“这些事自有姨丈姨妈问你,还轮不着我。”
陆令容笑着给男人倒茶,许是受了寒,用帕子掩住唇咳嗽了几声:“煮茶的水是我从梅花上收集的,你尝尝。”
“又是梅!”
陈南淮盯着面前冒着热气儿的茶,想起了昨儿见到梅盈袖,那丫头就用梅花雪水煮茶,矫揉造作的样儿着实让人恶心。
“你知道么,那姑娘又蠢又愣,手上全是猪油,全都弄在了杯子上,忒粗野,一点礼数都不识。”
“瞧你这样,怕是没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