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她又不敢发火,只是垂着头暗自伤心,她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。
“魏王的事,也是你配打听的?”
陈南淮冷笑了声,从漆盒内翻出条干净帕子,仔细地擦手,随后,将帕子狠狠地摔在海月脸上。
“我问你,昨下午你都看见了什么?听见什么了?”
“奴,奴什么都没看见,什么也没听见。”海月吓得浑身发抖。
“知道为什么打你。”陈南淮笑着问。
“不知……”
海月立马改口:“知道,是奴说错话了,惹爷不高兴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陈南淮白了眼女孩,道:“你记住了,陆姑娘是你主子,别随便议论她,我听不得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海月连连点头,环抱住赤着的身子,委屈不已。
正在此时,马车停了。
外头响起阵咯吱咯吱踩雪之声,不多时,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:“大爷,到慈云庵了。”
“晓得了。”
陈南淮淡淡地回了声。
“爷,您伤好些了么,海月一个人能不能伺候过来?要不要奴也上车。”
听见这话,海月浑身一颤,赶忙环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