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真是狠心,怎么就把大爷打成这样了呢。
海月不禁红了眼圈,瞧瞧大爷,疼得满头冷汗,拳头就没有松开过,若是太太还活着,指不定得多心疼呢。
正在此时,陈南淮痛苦地闷哼了声,打断了海月的思绪。
“大爷,奴在奴在。”
海月赶忙环住陈南淮,心疼不已:“可是又疼了?要不再咬奴两口。”
“别再乱动了。”
陈南淮淡漠地说了句,又咂了两口血,沉沉睡去。
“奴不会动了。”
海月屏住呼吸,还像从前一般,轻抚着大爷的头发,哼着南方小调,像哄孩子那般哄他入睡。
听府里的老人说,大爷的生母袁氏就是南方女子,生得极美,可惜红颜薄命,千里迢迢嫁到北边,没享几年福,就寻了无常。老爷后边娶的那位太太虽然贤惠,终究骨子里不亲,与大爷还是隔了层。
“又在乱想什么,心跳得恁快,吵得我头疼。”
陈南淮没睁眼,拧了下海月的腰,咬了口女孩的柔软。
“嗯~”
海月痛苦地轻吟了声,嗔道:“谁的心不跳?大爷这样说,怕是想叫奴登时死在这儿,那时候就清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