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尾加了重要内容,补齐了细节,建议大家回去看一下。
北疆的冬夜总是很漫长,在泥泞的官道上,缓缓驶来几辆马车,车上摇晃的铜铃声打破了雪夜的宁静,叮铃叮铃,如同仿佛招魂。
车驾前后有约莫二十多个披坚执锐的护卫,他们不惧风雪,面相凶狠,或拿着长刀,或执着写了“陈”字的灯笼,护着行在最中间的那辆马车。
马车内里甚是豪奢,壁上固定了鎏金宫灯,内里铺了几层厚软的锦被,放置了黑漆矮几和燃着的镂空铜炉。
车里有两个人,陈南淮和伺候他的一等大丫头海月。
陈南淮这会儿有些狼狈,他已经换了三次亵衣了,可没多久又会血弄脏,鞭伤全在背上,根本不敢躺下,于是盘腿坐着,整个人倚趴在海月身上。
后背太疼了,陈南淮闷哼了声,急不可耐地解开海月的袄子,一把扯掉肚兜,找寻到那最温软的地方,一头杵了进去。
等嗅够了女儿香,男人咬上去,咬出了血,这才满意,他就像个贪婪的婴儿,用力品咂着腥甜的血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让他冷静下来……
头几日他快马加鞭地从洛阳赶到桃溪乡,本就劳累,傍晚时又被老头子毒打了一顿。呵,老头子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