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收养她的梅家人。
白氏卧病在床,不可能;大嫂是外人,而且还劝她给陈南淮当妾,也不可能。
那就是大哥了。
是了。
原先在南方时,大哥已然立了业,是怎么也不肯回北方的。自打半年前见了一个所谓的“老乡”,忽然携全家老小回来,当真古怪。
那么,当年大哥出逃,绝不是错手伤人这么简单了,估摸和陈家有关系,听夜郎西说,她的生母袁氏投缳自尽了,好端端的,干嘛要走这条路,怕也有内情啊。
盈袖长叹了口气,轻轻揉着有些发痛的太阳穴。
如果是大哥告的密,想必早都和左良傅有了联系,时间起码得往半年前推,所以左良傅等人才会提前布置好一切,等君入瓮。
想通了这些,盈袖又羞又恨又气。
方才左良傅这直娘贼想要奸.污她,估计还没下作到冷血无耻,还是要点脸面的,没动她,可居然想勾引她,让她主动投怀送抱。
盈袖暗骂:“自恋自负自以为是的恶汉,狠毒狠心狠手无情的狗官!等着吧,咱俩斗斗法,瞧姑娘怎么整死你。”
正在此时,庙外传来阵脚踩雪地咯吱咯吱之声。
盈袖一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