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自己干了些什么,你也怪不着我,只能认命。”
说话间,男人慢慢地爬过去,他看见自己的影子笼罩住盈袖,还看见女孩的睡颜是那般恬静,透着无辜。
仿佛一盆冷水泼赖,刚起来的火瞬间被浇灭大半。
左良傅坐直了身子,懊恼地拍打自己的脑门。
“你还是不是男人!这么美的女人就在眼前,这么大的便宜让你占,你是傻子么?”
左良傅感觉酒气上来了,特别想吐。
是他出现错觉了么?怎么盈袖这只小羔羊竟比饿狼还要可怕。
男人扭过头,盯着红彤彤地炭火,咬牙发狠:“今晚上一定得把你这丫头给办了,要怪,只能怪你是陈砚松的闺女。你放心,左某以后一定娶你为妻,一辈子敬你。本官如今是正二品的安抚使,还是羽林右卫指挥使,门第配得上你,日后立功,说不准加官进爵,你也能得个诰命。”
絮絮叨叨了半响,左良傅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他躺在盈袖身侧,抬起女孩的头,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,慢慢靠近,再靠近,搂住她,想要再进一步,无奈就是羞于下手。
“仔细掂量吧左良傅!你派去洛阳城的探子,有多少被陈砚松打掉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