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仍在昏睡,嘴里时不时发出如小羊羔般的呓语,许是着了凉,两颊微微发红,如同擦了胭脂般好看。
左良傅手伸过去,轻轻扫过盈袖的脸,果然有些发热,那身子呢?是不是也热着?他闻了下自己的手指,大概真有些喝醉了,恍惚间,竟闻见股清甜的白槐香气。
他不满足,想更过分点,于是凑近了些,动手去解她棉袄上的盘扣。
解开第一颗,他看见了她的脖子,果然是娇养出来的姑娘,白腻纤细,没有丝毫颈纹的痕迹。
解开第二颗,他看见了她的锁骨,若隐若现,肩颈交接处微凹下去,若是把酒倒在这里边喝,那该是何等醉人滋味。
心越跳越快,男人呼吸也开始渐渐粗沉起来。
他俯身,凑到女孩面前,距离只有两寸,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睫毛翘而浓密,玉容如剥了壳的鸡蛋,毫无瑕疵。
他闭眼,再近了一寸,果然是美人,就连呼出的气都带着香味儿。
男人屏住呼吸,不敢再往近凑了,有些怕。
怕他下巴上的硬须扎到她,怕他呼出的浊气冲撞了她。
火堆许久没有添新柴,慢慢暗淡下去,烧红了的木炭还在垂死挣扎,歪倒的酒瓶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