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贞洁,是不是有点过了,她以后肯定会恨您,对您的官声也不好。”
“是么。”
左良傅面色平静,他轻抚着脚边绣春刀,笑道:“地方藩王独大,财赋收取和军队的征调又困难,若是魏王振臂一呼,联合诸王起事,再勾结越国蛮夷,那时候才是天下大乱,该有多少百姓遭殃。本官只知道拉拢了陈砚松,就会去了魏王左臂,别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夜郎西一怔,从大局上看,没毛病,但于私德,难说。
“瞧你那表情。”
左良傅一笑,重新拧开瓶酒,给夜郎西擩在怀里,道:
“成天到晚瞎想,好像本官真做了那起下作的事,难道本官就只剩下奸.淫掳掠这一条路了?难道不能和她结为异姓兄妹,其乐融融一家人?”
夜郎西腹诽:口是心非。
“大人说得极是,下官茅塞顿开。”
夜郎西扬了扬酒瓶,与左良傅碰了下。
三两口辛辣下肚,五脏六腑终于暖和了些。
男人暗叹:左良傅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,除了的确有本事外,再就是六亲不认的狠辣,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,有用或是无,实在有些铁石心肠了。
“大人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