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际遇。忽然,男人阴沉下脸,瞥了眼夜郎西,半威胁半开玩笑:
“这是咱们兄弟私底下的玩笑话,毕竟会损人家姑娘的清誉,你小子若是敢叫第三个人知道,我定把你那蛋黄子挤出来,再把你那和女人快活的玩意儿拧掉,用红绳绑了系在头上,供人瞻仰。”
“喔呦。”
夜郎西身子往后一缩,捂住裆,笑道:“了然了然,大人从没捡到过肚兜,下官也没闻过味道。”
说罢这话,夜郎西像想起什么似得,压低了声音,问:“大人,咱们羽林右卫这些年几乎把陈家上下三代都查了个遍,关于他家中私隐,只知道陈砚松的原配夫人袁氏不到三十就死了,似乎是投缳自尽,至于什么缘故,就不得而知了。如今细想想,当年伺候袁氏的奴仆先后离奇消失,或许和盈袖姑娘有关,她一个千金万金的小姐,又是陈砚松独生女,怎么会被梅家养大,那陈南淮又是哪里来的。下官斗胆问一句,您的消息来源可靠么?”
“绝对可靠。” 左良傅喝了口酒。
夜郎西还是不放心,忙问:“是谁给您的?”
左良傅笑了笑,没言语。
“下官多嘴了。”
夜郎西轻拍了下自己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