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上头,略烤了下,等它变热些,这才帮女孩擦去小腹上的血污。瞧见伤,松了口气,得亏她冬日里穿的厚,阻了陈南淮匕首的力度,所以伤口并不深,只是一点点皮外伤,流了些血罢了。
男人皱眉,小心翼翼地帮女孩上药,包扎伤口。
好几次,他都想“攀爬”一下那两座挺傲的雪山峰,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衣裳还未彻底烤干,他给小丫头盖上自己的绵袍,随后起身,从地洞里找出酒,背对着女孩,坐在庙门口的一届枯木上,一口风雪,一口酒,弹着刀刃,哼着不知名的南方小调。
他想起这些日子潜伏在桃溪乡,扮成恶霸昆仑,仔细观察过梅家。
这丫头孝顺忍让,被养母苛待,从没顶过一句嘴;人勤快,洗衣收拾屋子,那叫一个利索;她还做的一手好菜,离得老远都能闻见香味儿。
“这么好的姑娘,怎么会有人不喜欢?哪怕她嫁过人,不幸被休或和离了,估摸都有人抢着要。陈南淮真是个睁眼瞎子,迟早有他后悔的一日。”
左良傅骂了句,猛喝了一气酒。
就在此时,远处出来一阵鹞子叫声,像是朝山神庙这边来了。
左良傅连忙给盈袖将烤干的亵衣、袄裙穿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