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男人的背影,捂着沉闷的心口,小声骂了句。

    她感觉苦胆都要吐出来了,浑身酸软无力,眼前阵阵发黑,真快撑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蓦地瞅见旁边放着左良傅的棉袍,盈袖又咒骂了两句,赶忙将自己已经快冻住的袄裙脱下,换上他的。

    刚穿上,冰凉麻木的身子就感觉到了暖意,盈袖勉强站起来,她是真不行了,浑身都是伤,得赶紧瞧大夫,现下,少不得靠在姓左的身上。

    盈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,棉鞋早都被雪浸湿,脚都快冻得没知觉了。姓左的个子太高,棉袍在地上堆了起来,好几次差点把她绊倒。

    走近一看,她发现左良傅竟脱了靴袜,将裤脚高高挽起,上身只穿着层单薄亵衣,站在冰河中央,弯腰剥狼皮。

    “穿好了?”

    左良傅熟稔地剥皮,抬头看了眼女孩,笑道:“稍微等下,马上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干嘛要剥?”

    盈袖不敢看这血腥场面,忙侧过身子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剥?”

    左良傅冷笑了声。

    大约是方才与狼厮杀了场,活动开了,这会儿额头竟热出了层微汗。

    他仰头,让雪花落在发热的面上,暗道: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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