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。”
小腹的疼痛远没有惊惧恶寒来的多,盈袖震惊了,陈南淮比她想象的更可怕。她这会儿已经没有力气逃,更没有力气控诉陈南淮的歹毒,就在此时,她感觉左良傅将她抓起来,搂住她,不让她跌倒,握着刀的手指向陈砚松父子。
陈砚松瞧见她被左良傅擒了,又瞧见她小腹受了伤,冷汗岑岑,双手抬起往下压,不住地朝杀手们喊:
“停手,全都停手!”
陈砚松用袖子抹了把额上的冷汗,笑道:“咱们大人之间的事,别为难小孩子,你把姑娘交给我,我放你走,今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“哈哈哈,天下任我行,本官要你放?”
左良傅大笑,“悲悯”地摇摇头,讥讽不已:“陈大官人,你没想到自己养了个狼崽子吧,差点害死了自己的亲……儿媳妇。”
说到这儿,左良傅冷眼看向慢慢撑着地站起的陈南淮,不屑喝骂:“不愿娶有的是法子,何苦要了人家姑娘的命,狼崽子,狗杂种!”
盈袖这会儿恢复了些许意识,手肘用力捅左良傅的小腹,硬.梆梆的。
“你,你又欺负我,放开。”
“放开你,你能站得稳么。”
左良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