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被他吃死了。

    嗐,怎么又开始瞎想了。

    盈袖偷摸啐了口自己,朝前瞧去。

    此时天色已晚,雪下的越发大了,将院中踩出的脚印全都覆盖住。

    外头火光闪闪,想来是陈家下人已经打上了灯,大抵老爷之前说了不许进院,谁都没敢敲门,更没人敢伸长脖子往里瞅一眼。

    厨房这会儿点了枝矮蜡烛,门口的长凳上坐着个男人。他背对着众人,身穿玄色盘领窄袖的燕居便服,双肩用金线织成鸾鸟,玉色深衣,脚蹬牛皮靴。

    即便坐着,也能瞧出他个头极高,宽肩蜂腰,黑发用冠竖起来,身侧立着把绣春刀,脚边昏迷着个俏丽妇人,是如意娘。

    他完全不理会任何人,自顾自地用筷子夹小葱豆腐吃,仰头闷了碗粗茶。

    “左良傅。”

    陈砚松下巴微抬,略瞅了眼墙根散乱的柴火和地上的破棉袍,讥讽一笑:“听闻羽林右卫指挥使左大人向来以残忍狠辣著称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看来传闻是真的,不想上差大人竟屈尊扮成个地痞流氓,肆意欺辱妇子姑娘,好厉害,好手段。”

    “大官人过奖了。”

    左良傅仍四平八稳地喝茶:“入境问禁,入国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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