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濂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既如此,您就留下吧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梅濂脸色一沉,如迅雷般从袖筒里拔出把短匕首,一手捂住昆仑的嘴,另一手狠劲朝昆仑的肚子捅了去,连捅了几刀,最后一拳打向昆仑的后脑勺,直接将这恶棍打晕过去。

    这般狠厉干净的手法,哪里是老实人能做出来的,分明就是个悍匪。

    那陈家的护卫早都看呆了,竟楞在原地,蓦地瞧见满手是血的梅濂冲他笑,登时打了个激灵,心底生出老大的寒意。这梅濂前些日子来陈府,言行举止十分谦卑,就连见了家中的小丫头都作揖,没成想竟如此狠辣,当真是看走眼了。

    盈袖也是吓坏了,女孩两腿一软,跌倒在地,看着倒在地上的恶棍昆仑,口里喃喃道:

    “死了,他,他,他死了,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

    梅濂笑了笑,他拽住昆仑的衣领,将这不知死活的男人往墙边拖,用柴火掩盖住,笑着走向盈袖,弯腰,扶起妹妹,柔声道: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下手向来是有分寸的,避开了要害,只不过受点皮肉之苦,流点血罢了。”

    盈袖松了口气,若因为她,又闹出了人命,可该怎么好。

    忽然,女孩看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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