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房传来白氏凄厉的哀嚎声。

    妇人用力地捶着窗框,声音甚是嘶哑,哭道:

    “我的儿啊,你怎么才回来看你娘!”

    盈袖心一咯噔,果然,这声哭号一出,院中所有人看向上房。

    众人神色各异,陈老爷镇定自若,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好奇,亦没有什么关切,陈南淮眉头微蹙,想要问几句,但没开口。大哥呢,满腹的心事,暗暗给站在厨房门口的大嫂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“哎呦,让贵客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如意娘双手在围裙上抹了两把,笑着上前给陈砚松见礼:“我家母亲卧病在床,最是离不开相公,他走了这几日,怕是母亲想他了。”

    妇人连声笑着嗔怪丈夫不懂礼,把客人撂在风雪里头,忙将陈老爷父子往偏房引,说全家刚从南边回来,家里院里都没拾掇开,偏房是妹妹住的,她年纪小,身子弱,屋子烧的暖。

    等将陈家父子送进屋里后,如意娘瞬间冷下脸来,瞪了眼上房,白氏仍旧哭号不止。

    如意娘朝盈袖招手,让妹妹过来,小声耳语:“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,今儿是她能闹的时候?”

    “我去伺候吧,大约又是溺下了。”

    盈袖拧身,挽起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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