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道:“你等会儿就知道了。”
待君深做好后,还没等她说话,他就看到他拿着毛笔在日历上划了起来。划的是八月份的日历,一直划到八月十六,君深才停了下来。
看他这样做,安好总算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。
他这是怕她反悔呢,还是怕他自己忘了呢,他还真是想得出来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每到晚上,君深就拿着笔划日历,每次都要数一下还有多少天,安好看着哭笑不得,这家伙还真是够执着的。
九月十六的晚上,君深可就没在忍了,进空间后拿上衣服,就抱着安好去了池子。在池子里就做了两次,安好只觉得身子被他折腾得都无力了,而他呢却还意犹未尽,精神饱满的还想做。
回到床上又是一番折腾,安好只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,好一番求饶,他才放过她。做完,安好只觉得自己特想睡觉,完全不想动了,最后还是君深抱着她去洗的澡。
亏得之前,她还帮着他释放了的,若非如此,她还真是不敢想。
十月初的时候,安好和君深去了趟夜氏,在夜氏待了快一个多月才回的越寒城。
他们走的时候,夜氏已经下起雪了,工坊也停工了,毕竟天气太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