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哪能不高兴呢,要是君深愿意一直留下来,他心里更高兴。”
第五轻月的话语里,满是嫉妒。嫉妒君临对君深这么好,嫉妒君临对君深的娘念念不忘。
“君深,不会留下来……”
君深对权利没有欲望,他的眼里,只有安好。他虽然没有喜欢的人,可也看出了,君深对安好的在乎。
“他今日不留下来,不代表他以后也不留下来,墨儿,做人不能妇人之仁……”
第五轻月想除掉君深,君非墨一直都知道。可是他不愿,也不想。
“皇祖母,我的身体什么样,你应该最清楚。若是我死了,他将是我们皇族唯一的血脉。你既然知道,他在皇祖父心里的地位,就莫要做惹怒皇祖父的事,君深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……”
君非墨这话一出,就被第五轻月给打了一巴掌。
“你这说的什么话,什么叫他是我们皇族的唯一血脉。我们皇族以后的血脉,必须由你传承。我苦熬了这么多年,一手将你带大,你竟然这般说,你对得起我,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,对得起生你死去的母亲吗……”
第五轻月着实没想到,君非墨会说出这样一番话,这心里气得着实难以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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