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建造的皇宫,监工是小,主要是找个由头出去走走。
马车缓行,两人未下车,只在车内看着正在劳作的工匠,随意聊着天。
“你还想念他吗?”宫凌沨道。
顾千雪眉头皱了皱,将视线从窗外收回,“你呢?”
宫凌沨见顾千雪不答反问,轻笑出声,“想。”
顾千雪垂下眼,“我也想念。”
两人虽未言明,但彼此知晓指的是谁。
马车内一时间安静下来,两人都未继续说下去。
怀念旧人与珍惜眼前人并不冲突,就如同人生并不是非黑即白一般。
只有未成年人才幼稚的纠结对错,成年人只会努力在剪不断理还乱的烦恼中努力生存。
好半晌,顾千雪才道,“有宫凌安的消息吗?”
这一段时日,宫凌沨一直在寻找宫凌安,却不知其故。
“没有。”他答。
顾千雪欲言又止,很想问宫凌沨到底找宫凌安是做什么,报仇?还是其他?
思忖片刻,到底还是未问出口。
“还记得白宵真人吗?”顾千雪问。
宫凌沨皱眉,“记得。”
顾千雪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