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曾经身中僵肢散毒的人惺惺相惜,秦妃刚想问裴氏的生活如何,但这话最后还是没问出口,她现在自己这般凄惨,又哪好意思问别人?
裴氏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“哦对了,我险些忘记,昨天宫中发生大事了!”
“什么大事?”秦妃连忙问,只希望这大事与厉王有关。
裴氏看向周围,而后谨慎地压低声音,“昨天下午,皇后不知哪来的雅兴,将后宫嫔妃都叫去观赏她舞鞭子,随后皇后一个失手,将鞭子不慎摔到应妃的脸上,伤口又深又长,从额头一直蔓延到下巴,我虽没去看,但太医说,怕是毁容了。”
秦妃一愣,下意识地看向窗外,那是百云宫的方向,半晌没说出话来。
裴氏狠狠道,“让她背信弃义,活该!”
秦妃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“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,只是少于主见罢了,”而后看向裴氏,“从前的我们,不也是如此?”
裴氏听后也思忖片刻,而后叹息地点了点头,“经你这么一说,想想也是这么回事,那应薇宜听话勤奋,为了第一才女的名头怕是没少遭罪,最后被赐婚给了厉王,厉王却又不喜欢她。后来,与其说是她背叛了厉王,还不如说是应家,她从始至终都是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