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凌沨静静躺在虎皮上,目光悠远地盯着棚顶,“这小棚搭建得极为巧妙。”赞扬道。
顾千雪躺在枯草上,枕着自己手臂,笑道,“从前在一个节目上看的,却没想到用上了。”
两人再次沉默。
过了好一会,顾千雪去添火堆,而后又回了来,“将来,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听你的。”宫凌沨道。
顾千雪失笑,“听我的?我能有什么好的主意?如果听我的,那我们就这样在山上当野人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……”
顾千雪吃了一惊,惊讶地看了过去,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
宫凌沨依旧静静看着棚顶,“我的伤你不用担心,只要我勤加练功早晚会康复,这伤不算重,当年更重的伤我也撑过来了。如果我们回南樾只怕麻烦众多,太子野心越来越盛,父皇希望我与他正式抗衡。我对皇位本就没什么兴趣,何谈抗衡?从前为父皇做那么多见不得光之事,早已回报了他的生育之恩,我问心无愧,没必要再回去当他的刽子手和工具。”
顾千雪眼神闪了闪,想说什么,却最终未说出来。
“我不是逃避,我不怕太子,但若要回南樾与太子抗衡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