髻解开,为其轻轻按摩头部。
见孙嬷嬷回来欲言又止,郑氏将丫鬟打发出去,而后道,“发生了何事?”
孙嬷嬷道,“刚刚奴婢在外试探了下郡主,郡主竟全然不记得曾亲手打过奴婢。”
“啊?”郑氏吃惊。
孙嬷嬷道,“郡主会不会是装的?”
郑氏失笑,“刚刚你也见她怎么威胁老身了,以她那肆无忌惮的姿态,还用得着装?”
孙嬷嬷点头,却不知如何回答。
郑氏眯着眼,盯着离她不远桌上的一只花瓶,手指在桌上敲了敲。不禁联想到之前的一个猜想——前些日子顾千雪情形大变时,她便感觉到了,如今只是再一次性情大变罢了。
“会不会是失心疯?”孙嬷嬷试探着问道。
郑氏却笑了笑,“罢了,失心疯也好,不是也罢,她自己的路自己走,老身也懒得管了。”
孙嬷嬷频频点头,垂下眼,心中却有另一番想法——刚刚千雪郡主说的不是哄骗她吧?如果千雪郡主真能把她全家户籍移到京城,那真是再好不过了。
同一时间,另一地点。
同样一头雾水的还有顾千雪。
在王府下人们的护送下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