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凌沨微微眯眼,却见她笔风娟秀,隐约能见到苦练的痕迹。
他陷入苦思——如果其是单纯失忆,也有可能丧失从前学会的技能以及本领,然而她未丧失,非但未丧失其技能比从前更甚。
宫凌沨的心凉了下来,隐隐作痛得令自己颤抖。
“会医术吗?”宫凌沨问。
安塔娜虽出生在楚炎国神官世家,曾经为圣女,但实际上并不会医术,而且也不喜欢医术、毒术,最喜欢描眉画眼、衣裙妆点。
“不会,怎么?”安塔娜疑惑。
宫凌沨强迫自己冷静,而后从怀中掏出一只荷包,纯黑色,长形,“能做出来吗?”
安塔娜虽不擅长女红,但也是会的,很快便找来针线盒,穿针走线的做了起来。
这荷包正是当初顾千雪所做,因为其不善女红,所以造型简单、走线粗糙,十分好模仿。
只用了半个时辰,安塔娜一模一样的荷包已做了出来,因没有黑色布料便用了白色,上面用蓝色丝线绣花,同样的款式却制作精美,“你喜欢吗?”她将荷包放在那黑色荷包旁边。
宫凌沨看着桌上两只荷包,一黑一白,款式图案一模一样,一个做工粗糙、一个做工精美,只要是个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