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然而,初烟依旧低着头,不肯回应。
如果不是初烟,如果不是因为厉王在一旁,君安保证会动手揍面前这可恨的女人,将其揍的亲娘都认不出来。
不过转念一想,凡事都有双面性,而后狡猾道,“如果我赢了呢?”
“如果你赢了,我就一个月不见他。”伸手一指厉王。
“……”
躺枪的厉王表示十分无辜。
“千雪,你闹发什么疯?”忍不住道。
君安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向厉王,好像说——主子您行行好,看好您家疯女人吧。
然而,无论是君安那里还是厉王那里,都是女人说话算,换句话,都是顾千雪说话算。
厉王也学初烟的模样,低头不语,回避君安哀怨的眼神。
最终君安无奈,咬牙切齿道,“好,来吧。”
初烟却未忍住,“小姐不可,您的轻功未必能飞上去,若落湖里伤风了怎么办?”
“也不是没落过湖,还在水里泡了一炷香的时间呢,”顾千雪叹了口气,而后一指一旁树下石头上的包裹,“放心,我带毯子了,如果我真不幸掉下去,爬上来就披上毯子,回去灌姜汤应该不会伤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