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乌了一只眼。
顾千雪以为初烟只是做做样子,也是吓了一跳,“住手,初烟你住手,怎么说打就打?”
初烟迷茫,“小姐,不是您让奴婢打的吗?”
顾千雪哭笑不得,决定以后再不能和初烟开玩笑,初烟这人根本没有丝毫幽默细胞,可苦了君小哥了。
“咳咳,算了,打一拳可以了,记住,以后不能打脸。”千雪怜悯地看了一眼君安,心中暗道,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
君安恨得咬牙切齿,在主子和初烟面前,他不敢说心里话,却用眼神表露出来——疯女人,不用你假惺惺,全天下最坏的人就是你!
顾千雪问厉王,“你带跌打损伤的药了吗?”
厉王从怀中掏出一只小药瓶,千雪接手后又交给了初烟,“快帮他擦上,若东方老夫人看见怕是要心疼的。”
初烟虽然清冷,却也不是没心,愚忠归愚忠,却也知道打人不对,“还疼不疼了?我给你擦药。”
前一刻还疼得吃呀咧嘴的君安,下一刻立刻笑眯眯,“不疼不疼,和挠痒痒似得。”
初烟更是心疼了。
顾千雪看着这一幕,感动无比,命苦的初烟终于有了个好归宿,君小哥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