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千雪似笑非笑,“那你发毒誓?”
“……”
千雪翻了翻白眼,“省省吧,我太了解你了。”
宫凌沨皱眉,却没有不悦。
如果顾千雪离开,他定去杀人,得罪他的人可以饶,但得罪千雪的,必须死。
千雪强撑精神,“你的轻功很好?”
宫凌沨轻哼两声,对于这种只要不瞎就能看出答案的问题,不屑回答。
千雪立刻就火了,“你的轻功,真心不如一人。”
宫凌沨眉头微动,“谁?”
“陆楼主。”千雪瞥了一眼,那眼神好像在说——血月楼的,干杀人买卖的,很可怕的,怎样,怕了吧?
宫凌沨讥讽嗤笑,“一个刺客有什么了不起?刺客就是过街老鼠,那轻功可是保命的功夫,如何不好?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这话听在顾千雪耳中却变了滋味。
倒不是顾千雪多眷恋陆危楼,但人家好歹也是帮她忙的,就算不用夸张到以身相许,最起码也不好在背后诋毁。再者说了,她将陆危楼搬出来可不是真心赞扬,而是借机打压厉王的嚣张,这时厉王的这番话便相当于打击的是顾千雪了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