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我?先是去皇上那里请旨赐婚丘安然,而后接受应薇宜的赐婚,当你做出这些事的时候,想过我吗?”几乎是咆哮而出。
厉王皱了皱眉,“关于丘安然一事,前因后果你也不是不知,不请旨丘安然又如何能刺激裴相,麻痹太子?”
“谁管你策略不策略?”顾千雪直接怼了回去,“只有无能的男人才将策略建立在女人的牺牲之上!”
一句话,将厉王顶得哑口无言。
这个道理厉王也知,但每每想起却又赶紧压下去,不断告诉自己,祖祖辈辈都是这么做的,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。但当她离开时,他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。
顾千雪眼神闪了闪,也后悔自己将话说得这么重了。
人家毒誓都发了,还想怎样,杀人不过头点地,她也不能将他逼死不是?
好半晌,厉王才勉强说出话来,“好吧,关于丘安然一事,算是……本王的错,但你转身就对凌霄投怀送抱……”
“你做初一,我做十五,怎么,你有意见?”顾千雪再次怼了过去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厉王道。
顾千雪一愣,见厉王那一本正经的无奈样,险些笑出来。
房间的空气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