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千雪一惊,陆危楼怎么会问这个问题?
“这个和陆楼主有关系吗?”不知不觉,竟说了出来。
陆危楼却也无怒,“苏凌霄与本座也没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顾千雪想到在关东城时,陆危楼屡次骚扰她,她知道自己拥有这张脸有祸国殃民的资本,男人本色,说男人看见漂亮女人没有丝毫反应,她是不信的,她也想反抗,但是一来有求于人、二来武功不济,也很绝望。
但陆危楼突然问她在意哪个男人又是什么意思?
玩腻了身,决定玩玩心?
陆危楼并未催促,只静静等着,顾千雪未马上回答,琢磨着。
“如果我说,我没有在意的人,你信吗?”千雪小心翼翼道。
夜色沉寂,晚风微凉,清清楚楚听见了陆危楼面具下的一声讥讽冷哼。
顾千雪垂下眼,“算了,苏凌霄不用你找了,我自己想办法,从今以后我与陆楼主井水不犯河水,再无瓜葛,陆楼主也保重了。”说着,便将手指伸入耳中。
陆危楼一惊,瞬时抓住她的手,“将母金抠出,你这只耳朵就废了。”
顾千雪使了内力,想将手抽出来,但对方的大手却如同铁钳,根本抗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