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讥讽。
太子儒雅俊美的脸上有了一丝僵硬,但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,“厉王说笑了,还是厉王手腕强硬,本宫接了这么个烂摊子,却也是无能为力。”
将关东城的一切,扣帽子在之前的官员上。
厉王也懒得揭穿他,“太子谦虚,短短数月时间能将关东城治理得如此已实属不易,而太子雄才父皇也是欣赏,所以惊觉由太子处理关东城一案确实是大材小用,便把本王派了来。”
太子心中愤恨得要死,几乎要吐血,却依旧强撑笑容,“厉王谦虚。”
厉王也懒得和太子客套。
“如此,那本王就不客气了。”他将视线冷冷扫向一众官员们,整个大堂立刻降温三度。
官员们噤若寒蝉,纷纷垂下头,不敢和厉王对视。
此时,太子站在堂上与厉王客套,而厉王则是缓步到大堂的桌案,一撩衣摆,坐了下。
这位置,原本是太子的。
就在众人以为太子会和厉王一同坐上大堂高位时,却听厉王淡淡道,“来人,请太子入座。”说着,修长手指好似随意一指大堂下的一个位置。
众官员更是震惊,将头垂得更低。
这座位,大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