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又不想投靠太子信奉什么依岚教,便脱了兵籍,带着家人离开关东城。
几个月前还繁荣的边关重镇,短短两个月,便萧条如此。
此时为傍晚,天色微暗,光线不亮,没人注意到半空中有人跃过。
陆危楼的路线十分巧妙,避开所有烟囱正在冒烟的宅子,只在无烟的宅子落脚。
无烟的宅子,往往是空宅。
两人一路向北。
“陆楼主,我们到底要去哪儿?”顾千雪忍不住又问了一次。
陆危楼懒得回答,呼吸吐纳略有沉重。
“话说……”千雪犹豫,“你带着我用轻功,会不会累?”
“累。”直言不讳。
“……”千雪翻了白眼,以为对方就是因为男人的面子,也会说不累,“既然累,为何我们不坐马车前往?”
陆危楼笑而不答,继续赶路。
顾千雪怎么会想到,陆危楼不坐马车而用轻功的原因简单得很——能抱着她,偷偷吃豆腐。
好在不知,否则,便是冒着生命危险,顾千雪也会与这厮打一架。
一炷香之后,两人落地。
“还有一段距离,我们走过去。”陆危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