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数月以来发生的一切,若他还想不明白,便是真的昏君了。
“千雪丫头,”皇上的声音颓然,“你是对的,朕确实听了太多,看得太少。”
千雪道,“请皇上别自责,这是社会生产力决定的,您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
皇上追问,“千雪丫头,朕知道你最是有主意,你可有什么法子解决关东城之事?或者说,能彻底解决这欺上瞒下的行为。”
坐在马车一侧的陆危楼,帷帽之下的眸子猛地一冽,警惕地看向顾千雪。
千雪道,“回皇上,我也……不知道。”说着,还微微叹了口气。
皇上不死心,“千雪丫头你再好好想想,这可不是单单为了朕,而是为了百姓。毕竟,无论作威作福之人有多少、是何身份,最后遭殃的、受苦受难的,都是百姓。”
千雪更显无奈,“抱歉,千雪是真的不知。”
陆危楼这才放心地收回视线,冰冷的唇角微微勾起。
他很怕那傻丫头真的洋洋洒洒说一堆,皇室的水已够浑,顾千雪就别蹚了,目标越大危险越大,千雪更是危险中的危险。
顾千雪表现得十分诚恳,皇上见她不是开玩笑,也就作罢。
皇上也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