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华,应是客栈的上房。
床也很大,即便两个人平躺,也是宽敞的很。
但一男一女这样不好吧?
陆危楼躺在床上,因带着面具,无法发现他是睡还是醒。
两人距离很远,有薄被,顾千雪衣服也整齐,她认为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。
“醒了?”他突然起身,将顾千雪吓了一跳。
顾千雪紧张地点了点头,“……是啊。”
“需要解释吗?”他问。
顾千雪摇头,“不用。”
有什么可解释的?没发生,便坦荡荡;发生了,解释也晚了。
再者说,以血月楼的作风,如果对方真要怎么样,她认为短时间内应是没有办法反抗的。
陆危楼对顾千雪的反应十分满意,“我留下也是为了保护你,你需要沐浴吗?”
“不需要。”她没什么洁癖,紧要关头,还用不着矫情的洗澡。
“好,”陆危楼的声音再次透露出满意,“给你一个时辰后用膳,一个时辰后,我们出发。”
“那个……我可以问个问题吗?”顾千雪小心翼翼,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十二个时辰。”陆危楼说完,便起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