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陆危楼惊讶道。
顾千雪赶紧道,“别说话,专心赶路,也不用感激我,我只是不想死罢了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想将手臂上的毒蛇拔出来。
那毒蛇的毒牙甚长,深深插入千雪的手臂,因为拔出时用力过猛,竟几乎将一块肉也拽了下来。
鲜血汩汩。
陆危楼用余光见到,眉头皱得更紧。
他抽出气囊,习惯性的吸了一口,却发现,气囊已空空。
甩开气囊,准备拼最后一口力气冲下山,已见到曙光。
顾千雪扔了蛇,掏出自己的气囊放在陆危楼的鼻下,“快吸。”
陆危楼不吸。
顾千雪白了白眼,“你够了,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,你死了,我也活不了,为了救我你也不能矫情,乖,快吸。”
“……”陆危楼听话地吸了气囊。
“吹暗哨。”命令道。
顾千雪立刻掏出暗哨,猛吹起来。
陆危楼忍无可忍,“你轻点行吗?”
“啊?”顾千雪一愣,“这个……暗哨还有轻重?为什么我吹暗哨时,自己耳朵里的母金不是很震啊。”
“因为子金与母金两寸远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