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宅有一段距离。
哑奴二话不说,提着个小水桶就出了去。
宫凌安只淡淡扫了一眼,便收回了视线,却能看出,今日的他心情很好。
顾千雪垂着眼,眼珠子转了又转,而后道,“宫凌安,你会诊滑脉吗?”
滑脉即为喜脉,因脉象若盘中珠故称之为滑脉。
“嗯。”
顾千雪心里暗道,她也会诊滑脉,“你吃完帮我诊一下好吗?最近我食欲不振,有些干呕,我怀疑是不是有孕了?毕竟之前……”点到为止,适当的留白更是让人浮想联翩。
正在专心用膳的宫凌安顿了下,抬起头,“你的月事不是刚结束吗?这一期间,有人碰你?”
“啊!?”千雪哑然。
对啊,她计划了这么久,却忘了自己刚有月事……丢人了。
一张俏脸通红。
不过转念一想,丢脸就丢脸,她的目的是达到了。
她就是要提醒宫凌安,她跟了两个男人,早不是处女之身了,他既已是冥教教主,以后所碰女人都要是处女,别再打她的主意了。
为何要这般?还不是被近几日宫凌安所为吓着了?
宫凌安星眸微眯,消瘦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