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也是红红的,“能联络上就好。”
顾千雪知道不能再吹暗哨了,但躺在床上,却怎么也忍不住想吹,好像只有耳廓的震动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一般。
她试着,轻轻,吹了下。
很快,对方回应,也是很轻。
不远处,山体外,烈焰殿。
夜幕降临,本应有圆月,却被乌云遮盖。
乌色的云层如同墨染,层层叠叠,黑白灰渐变。
要下雨了。
有人站在塔顶,那人一身黑衣,身材魁梧高大,狂虐的晚风卷起他的披风,黑色的衣着与黑色的塔顶融为一体,那披风就如同旌旗。
他没带面具,一双冰眸冷冷盯着山体中央的地方。
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只金闪闪的暗哨,时不时放在口中吹几下,浓眉紧紧皱着,不曾放开。
少顷,又是一阵飓风,而后瓢泼大雨。
玳林的宅子内。
哑奴前脚进入房子,天就开始下雨。
顾千雪赶忙收起了暗哨,起身迎了出去,“下雨了?好在雅雅没淋雨。”
哑奴激动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药喝了吗?”千雪问。
哑奴再次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