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突然冒出个儿子?”陆危楼带着纯黑色皮质手套的手,轻轻敲击在椅背上。
过了好半晌,才慢慢道,“呵,你们教内人都信了?”
神官停顿半晌,而后道,“回主上,冥教教内的遵从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敬仰,而是毒物控制。”
陆危楼点了点头,“好,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神官单膝跪地,见礼,而后离开。
待神官离开,陆危楼缓缓起身,而后身姿一闪,若一道黑影般消失。
……
顾千雪在床上,又躺了整整五日。
如果说第一剂药很痛苦,那么第二剂便是非常痛苦,到了第三剂,她直接疼得晕死了两天两夜。
五日过去,痛苦消失,终于活了回来。
顾千雪只觉得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,再也没有什么能吓到她的了。
哑奴见顾千雪醒来,十分高兴,先是为其喂了白粥。
白粥无味,但喝在顾千雪的口中也有了甘甜。
“雅雅,我想洗澡。”顾千雪都有些难为情起来,因为这几日,只要她醒来,都要洗澡。
每一次都是哑奴搬着一只硕大的木桶跑了跑去,到最后,她都觉得内疚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