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奴依旧一头雾水,不懂两人在说什么,更不懂顾千雪为什么让她出去。
宫凌安微微侧头,“你出去。”
哑奴无奈,却也要遵从主意,便乖巧地趴下,磕头,离开。
待确定哑奴离开,顾千雪这才平静道,“这个便是你所说的试验吧?”
宫凌安挑眉,“不是,这毒是为了解你身上的毒。”
“以毒攻毒?”
“不,是改毒。”
千雪惊讶,“改毒?”
宫凌安点头,缓缓走到桌上,低头看乌黑的药汁,“就如我之前所说,冥教上下所中之毒是用来控制下属,而药引则是教主的血。何为药引?毒之钥也,是以,教主一死,所有人只能用解药维持而不能解除,这个时候,就必须要换药。”
顾千雪是相信宫凌安的话的,因为就她对冥教之毒的了解,其确实喜用这种手段。
“这血,是谁的?”她问。
宫凌安挑眉,伸出了左臂,将袖子缓缓撩开,却见手臂上伤口。
答案一目了然。
千雪道,“改毒,难吗?”
“不难,三次毒一次药,”宫凌安道,“只不过需要大量的血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