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没什么两样。
这人是谁!?
他们不敢造次,因为在他们身旁的位置,坐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。
那男人虽不言语也无动作,仅凭周身气势已压得人喘不来气。
顾千雪道,“刘富贵,唐三七已经招了,他说他全然不知情,你是主谋。”
刘富贵的胖脸瞬间一白,“什么?”
顾千雪笑道,“药方是柴军医开的,但抓药和煎药虽是唐三七,但他却说,何时药物被换,他不知道。”
众人知晓,千雪郡主定然是在诈刘富贵。
如果换一个没见识的妇孺,怕还真被诈了,但对于刘富贵这种生意人,怎会容易上当?
果然,刘富贵也意识到,“这位小姐,咱南樾国可是有律法的,您这样私设公堂,就不怕被问罪?”
千雪笑道,“呵,你还知法啊?既知法,为何还要犯法?”说着,将其中一本账册打开,“这些都是赵元帅事发前,你们药房的账册,何时入库药物、入库数量;何时售出药物、售出价钱,标注得很清纯。却为何,唐三七日日抓药,你们偏偏不记录唐三七所买的药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