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和香棋本以为千雪郡主会回顾府,却没想到,两人并肩散步后,又回了暖阁。
“凌霄,好久没画画了,我为你画一张肖像好吗?”千雪笑道。
苏凌霄的神色一滞,眼底闪过窘迫,“……好。”
香菊和香棋彼此瞧了一眼,用眼神交流道——郡主犯得着给凌霄子画像吗,他长得非但不俊美,还病得和鬼一般。
好在,无人发觉。
将纸铺在桌上,用上号丝帕缠好炭笔,房间里的大灯熄了,只留两盏灯小灯,一个放在身侧,另一个则是放在顾千雪身旁,房内湖南。
别说香菊和香棋,便是玉莲和玉翠都没见过千雪郡主作画,别人作画都要光线明亮,但郡主怎么偏偏喜欢在这么昏暗的地方,如此昏暗又如何能作画?
她们不知的是,素描画最重要的便是光线和阴影。
苏凌霄唇角虽然勾着,但却僵硬无比。
他很自卑。
他见过俊容冰雕一般的厉王,见过眉目桃花的太子,也见过倾国倾城的二皇子,与这些人相比,他的容貌只卑微入尘埃。
男子本不在意外貌,但却想最好的一面献给心爱之人。
顾千雪却全然不在意,专注地勾画